我的朋友,甚至想杀人。
洛栀被他弄得很痒,还要忍住笑意,尽力维持严肃的语气,感觉辛苦极了。
沈亦都能听见她心里的哈哈哈好痒啊。
他蹭得更起劲,还会轻轻啃咬她的锁骨,唇舌眷恋地辗转,有些委屈地解释:我没有,在你进来之前,我就放下了。
洛栀被他搂得太紧,挣扎不开,只能去掐他的腰:你还狡辩,我哪个字说错了
她知道他最后放下了手。
可他动过那个念头,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他不是一时冲动,根本就是有计划的,连手套都戴的好好的呢。
哪知道这一下掐过去,沈亦伏在她耳边闷哼一声。
不像是疼,更像是兴奋的低喘。
洛栀:
大概是因为进了被窝,也有可能是因为紧贴着她,沈亦的体温迅速上升。
腰背也变得热乎乎的,隔着一层单薄的短袖,洛栀都有点不敢把手放上去,一时间都不知道往哪儿摆好。
对不起,我不会再骗你,也不会再打架。
沈亦一字一句的保证,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像是在呜咽:阿栀,四十三天了,我好想你。
洛栀问他:我们四十三天没有见面了
沈亦的身体再次僵住。
他也许能明白,也许不明白。
洛栀是在考验他。
他必须褪去自己的伪装,让洛栀看见,他的狡诈、扭曲,甚至疯狂。
有些人看上去所向披靡,不愿意让人看他的脆弱。可只要打开他的硬壳,就能看见他的内心。
而有些人,例如沈亦,看上去是一团柔软的棉花。
谁也不知道一拳砸过去,棉花下面的防备有多厚实,甚至可能是把见血封喉的利刃躲在后面。
打开硬壳也许容易。
要他扯掉自己软绵绵的伪装,露出内里精心布置的防御,反倒有些困难。
沈亦果然微微松了手。
他后退一些,挣扎许久,苦笑着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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