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却发现枕边凉着,裴峥昨晚没有过来。
女孩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才问:陛下呢
曹公公说昨夜前线出了些事,陛下去了军中。一旁早已备好衣物的女官俯身道。
大殿上静静地,江袅没再说话。她这几日倒不再赌气,每日按时喝药,气色好了许多。
娘娘要穿哪件盘中衣物俱是新做的,江袅看了眼,拂过那件水红色的。就那件吧。
女官应了声,替她穿上:娘娘往日素净,这件红衣想来别有滋味。
江袅眉头松了些。这宫内日日都寂寞的很,因着/毒/性/到了后半段,调药需得极快。要是从空蝉那儿接了血再往清宁宫中送,药效便已过了。所以这几日,张太医便都在午时带着那佛子一起过来。
白色纱布被解开,血珠一滴一滴落在碗里。江袅抹着胭脂的手顿了顿,被人从后揽住。
卿卿今日心情甚好。没有太监通报,甚至殿外所有人都没有发觉。江袅身子僵了僵,听见男人偏头轻笑:太想卿卿了,我从侧门来的。
女孩抬起头来,才发觉他说的侧门就是窗户。
堂堂一个帝王竟然跳窗进来,便连知道裴峥动作的曹直也觉荒唐。
陛下要不要去休息会儿。江袅忽然轻声道。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不抗拒的跟他说话。裴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要,孤靠着卿卿就好。他说着就闭上了眼,江袅长睫颤了颤,想要推开男人时,听见一声低喃:阿袅。
他只静静抱着她,什么也不做就觉得无比安心。女孩手指顿了顿,看着镜中青年眼底青暗之色,慢慢放下了手。
lsquo;他看起来真的很累。她心底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又有些恼恨自己为何会关心他,慢慢皱起了眉。
空蝉离屏风最近,自然能看见里面多了一个人。这时候能自由出入皇宫的无非就是陛下。
男人从背后抱着女人,映着屏风上宛如交颈鸳鸯一般,僧人滑着念珠的手顿了顿,缓缓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药已经调好,张太医验了一番,递给女官。
娘娘珠帘影影绰绰,江袅刚要叫她小声些,却见裴峥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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