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薄茧的手松开,江袅回过头去听见他道:自己写写看。他说完便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着。
江袅眸光动了动,心中莫名有些暖意。她低头拿起笔继续练字。窗外雪飘着,两人谁都没有打扰谁。
这样闲适的氛围让管家都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
怎么了谢白渊抬起头来道。
督军,陆二爷求见。江袅笔尖微微停了下来,谢白渊按了按眉心:他来做什么
他这些年不大管事,对这些无论是官场上还是商场上的人都厌倦的很。管家也知道,因此弯着腰不敢说话。
过了会儿听见男人淡淡道:算了,让他进来吧。既然已经来了,拦在门外总归不好。
江袅微不可察的垂下眼,又继续练字。
门开时一阵风雪袭来,陆兆脱下帽子递给一旁管事,笑道:督军好清闲。他常年黑锦打扮,无论什么衣服上面总要绣只清鹤。硬生生将凤眸中的轻佻压了下去。
陆二爷是好相貌,却向来没有人敢多看。男人眸光扫过一旁书桌上练字的女孩,饶有趣味。
谢白渊放下手中的书让人去煮茶: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而已。
陆兆笑了声:有这等美人作陪,这样打发时间我也愿意。
知他是玩笑语,谢白渊也没在意。将手中茶递给男人:陆二爷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恐怕有事。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督军。他顿了顿道:陆某一批货本是走水路,结果这几日因云州大雪改成了陆路。过关时被扣下了,因此便只能来找督军了。
谢白渊原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听闻这话便笑了笑:这事陆二爷又何必亲自来呢,找人说一声,我叫人过去检查无误便就放了。
陆兆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一。
哦谢白渊放下茶杯,便见他笑了笑:这些日子因为一些小事和督军之间闹了些笑话,陆某日夜不安,总想着要亲自见见督军才好。
他这副样子和那天在巷子里拿/枪/指着谢宴时的嚣张完全不同。
江袅忍不住抬起头来。却看见他拍了拍手,便有人将一副古盒拿了过来。
我前些日见了这幅清山万河图,知督军喜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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