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的手很冷,指节微微弯曲风流好看。他每次来见她都要摘了手套。江袅知道是方便她写字。客厅里静静地,钟表一分一秒的走着。
江袅放下茶。那天之后他们再没说过一句话。
你是不是在怪我。谢宴垂下眼声音冷淡,可却莫名让人听出了些委屈的味道。
江袅指尖顿了顿,最终摇了摇头。
从第一次见他时她就知道他眼底野心,即使没有今日也还有别日,如今只是恰巧发生在她眼前而已。
谢宴轻轻笑了笑:阿袅真好。他手指微微收紧,却叫江袅忍不住皱起眉。
你弄疼我了。她拉开他手轻轻写。
谢宴手指松了些,将头靠在她脖颈处。没有人想到他是刚才那个有人质疑便一/枪/崩了别人的谢少。只有在江袅面前这个青年才会微微放松自己一些。
他看起来疲惫,江袅也任由他抱着,静静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厨房里的丫鬟本想将燕窝端过来,看见这一幕吓地失手打翻了食盘。
谢少恕罪,九姨太恕罪。她像是吓坏了,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不知是因自己看见的惊骇还是打翻了碗而担心。
谢少可是督军的干儿子,如今却和夫人这般亲密姿态。丫鬟只恨自己为何要这时出来,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江袅长睫颤了颤,没有抬头。她心中亦是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些人 。
谢宴看出她心思,慢慢抬眼冷声道:还不赶快收拾了下去。他只说了这一句话,丫鬟像是得了赦令,连忙端着盘子离开。
江袅低着头,听见他趴在耳边道:别生气,我明日将府中下人换上一批就好。
女孩没有说话。
谢宴刚上任根基不稳,虽说警告了一番但还是有人动作层出不穷。第二日天刚亮,青年早早就穿了衣服离去。
他走时没有吵醒江袅,轻轻替她盖好被子。见女孩眉头松了下来,笑着在额上亲了亲才离开。
门被轻轻关上。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彻底听不见脚步声江袅才慢慢睁开眼。她拉开窗帘看了眼,院子里车灯闪着,谢宴打开车门坐上去,铁栅栏开了又合上。
江袅蜷缩着手指慢慢放松,忽然笑了:ls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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