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那逗趣的样子,笑开了怀。
沈致忙上前请示:“爷爷,你看陌儿的习武时间是否翻倍?”
沈寂沉吟了一下,道:“你看着办吧!”
沈寂见沈陌恭敬乖巧,沈致也能独当一面,心中欣慰了几分,道:“你爹爹有事耽搁了,这些日子若是再是如此懒散,我便亲自治你。”
两兄弟吓得恭肃道:“不敢”,目送着沈寂离去。
沈致都开始懒得教训沈陌,对他淡淡说道:“今日起,你早起一个时辰过来练功。”
沈陌恭立一侧,心道凄惨,道:“陌儿记下了。”本是一天到晚忙得脚不离地,怕是连晚上休息时间也要少了一个时辰。
当然这些都是父兄安排的功课,沈陌自幼怪会看眼色行事,虽说这次从外回家后,家中长辈不再纵着自己,但为了和陆文茵的事能得到长辈们的许可,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知道自己必须要独自承担一些事,是身为沈家人的荣誉和代价。现在还二姑姑和姑父和离了,现在沈家没有和大司马和郑国公赵维庄都为敌的力量,沈家必须蛰伏起来,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该面对的总也要面对。沈陌想清楚这些,他决定下午抽个空,去郑国公府送趟礼,再说这趟差,沈陌乐得出去。
郑国公赵维庄在朝中的公爷中算最是年轻的,他不过四十出头,原来封的几位都已经上了些年纪,朝廷中现在外敌环伺,赵维庄年纪轻轻便投在大司马名下,二十年边关征战,战功显赫,在老人已退新人尚未接的青黄之际,这份功勋是头一份儿,因此恩荣也是独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