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边走边询问着康少爷的身体是否不适,絮絮叨叨地说着今日备下了康少爷喜欢的菜,让他多吃几碗,好好补补身子,肋骨的伤现在怕是不能动……
沈致弟兄二人听着张管家唠里唠叨地说着,根本插不上话。
听见张管家对着这般关心,元康心中很是感动,张管家自幼都是很疼爱他的,元康只是笑着,最后无奈地终结了张管家不断重复的话,说道:“张叔叔,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在娘那里,怎会吃的不好呢?”
张管家扶着他的手臂,一手虚揽在在后面,似乎护送的是尊易碎的瓷器,将这尊瓷佛送进了院子。
“是啊,康少爷,沈夫人定是cao心的。只是公爷最近身子越发不好了,一直念叨着您。这几日知道您要来,身子也好了许多,还能起来了。本来是让您早些回来,又怕您挪来挪去地动了你的伤!”
“让爷爷担心了,都是元康的不是。张叔叔,爷爷今日是有客吗?我看门口停着两辆马车!”
元康终于问出了沈陌想问的问题,沈陌忙伸直了脖子,够着听张管家的回话。
“哦,康少爷,您说的是门口的马车啊!晋国公的孙女刚刚前来求见公爷,你们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现在公爷正在厅上见陆姑娘呢!还有就是……”,张管家的声音顿了顿,声音低了许多,“御史大夫邵大人今日过来求见二爷!”
走到大厅院中,听见元毅久在病中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你父亲陆顺当年进入我的营帐下,那时只有十七岁,随我在外征战。我自己的儿子没有一个是能上战场打仗的。数年间,是你爹随我走南闯北,大小战役不下数十场,都是在刀尖上走动的。如今,没想到如今我这老头子还在,他倒是先走了。你爹是腊月二十与突厥阿东吉阿史那一战中战亡的。我的确两日前就收到战报了。”
“今日,小女陆文茵过来,就是谢过大司马体谅小女祖父年迈,不堪听闻丧子之痛。文茵多谢大司马,照拂陆府之恩。若不是大司马,我陆府还不知今日还是怎样的光景。”
陆文茵顿首叩拜,红肿的眼睛里血丝遍布,沙哑的声音清晰可闻。元毅见她小小年纪,临逢大事,竟然这般不慌不忙,从容处置,也不由得心中赞赏起来,忙唤她起来说话。
忽然,听张管家在门口报道:“公爷,沈府的两位公子带着康少爷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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