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伯是你的父亲,便也是我的父亲了!我一定会查出真相,不论是他的身份有多显赫,我都会为陆伯伯报仇的。”
陆文茵从未与任何人这么亲近过,沈陌手中强有力的厚茧摩挲过她微凉的脸颊,这双手小心温情地将自己捧在手心,抑制不住地微微发颤,只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猛地变了色,咬牙切齿地说道:“陆赞告诉我,洪典来了书信,要求娶你。你告诉那陆赞,早日死了这条心。若是再敢sao扰你,我立刻去五原,打断他的腿。”
陆文茵被这突然话锋一转,激得一愣,转而噗嗤一声,露出白灿灿的牙齿道:“你都没见过洪典,怎地这般仇怨。他待我像meimei一般,所以以后你和我一样,都要好好待我们这位大哥!”
沈陌听了这才缓下神色,看着陆文茵不由地笑了起来。
接下来正月新年倒是过得十分的平淡,京城中两大权贵:元毅和陆顺,二人的丧事将京城年节喜气冲得一哄而散,朝廷所有的歌舞庆典全部都没了影子,大鸿胪府全心全意地开始治理丧事。
沈致身残不便,所有事宜都叫蒋射、袁逯和商原三人去办了。这外事有这三人,内事有沈陌看着,他倒是没事闲散地晃荡起来。没事便跑去看看儿子,惊得沈录和沈朔每日十分警醒,按时按点地完成功课,生怕有个不是,又惹得伤痛之中的老爹发起飙来。
沈致倒是闲了,可就是难为了蒋射、袁逯和商原三人。元毅府上,元炜和元骧二人跟个斗鸡眼似的,将整个丧事搞得乌烟瘴气,整个丧期不可谓波澜壮阔,一波三折。
沈致倒是也没理会这些事情,只是督促沈陌将抱一山庄尽快修整,冬日尚未解冻,沈陌也是无从着手,现将几个主屋收拾了,其余等春日解冻后再说了。
云康的伤势不比沈致那般蹦跶来蹦跶去的,沈陌每日都要故去照料伤口,到了晚上众人都睡下了,悄悄地溜出府去和陆文茵说说闲话。
一日,白圭堂新任堂主薛水平到了沈府,慌忙地找到沈陌。
“如今既然白圭堂归了康少爷手中,有事自然要禀告康少爷。只是听闻康少爷现在伤重未愈,还请沈少爷转告。”薛水平倒是开门见山。
沈陌知道抱一山庄的生意很大,但是牵涉到什么他倒是不清楚,于是二人坐定说了起来。
“元骧年前给赵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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