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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又有另一事想问了。」齐鳶飞轻轻顺了顺鬍鬚,稍稍瞇起眼睛。
「说。」竹芩收起那爱怜的目光,凛然往着他看去。
「陛下说当时的人选未有能让陛下动心者,臣有异议。其时所提的人选,各个都是人中赤兔,箇中翘楚,而且出身名门望族,眼前这位所谓皇夫,不说别的,臣可只知道他是殷琴师的护卫,说是来路不明,一点不为过。先前说是要让外国使节无话可说,而暂且由他顶替,这儿戏之事倒也便罢,如此之人,怎么真能堪得起皇夫之位?」齐鳶飞说着,目光轻挑的看着景文。
「朕要选谁做皇夫还得于你奏请是不?是否朕的初夜也要奏请你?是否朕,吃喝拉撒也得奏请你?」竹芩说得轻渐转重,眼睛越发的瞪大起来,好像在逼问他是否有不臣之心一般。
「臣不敢,往来陛下面首无数,这都是皇上私事,臣等不敢妄加多言,不过,皇夫一位举足轻重,毕竟非同小可,不免臣,需得询问一番,还请陛下见谅,臣毕竟没有不臣之心,多嘴两句也只是不想与这位皇夫有所嫌隙。」齐鳶飞到底是老狐狸,一番振振有词,有些个革新派的官员这都是对着景文报以怀疑的眼神。
竹芩心底顿时咬牙切齿,倒也不是他这说词有意无意的在贬低景文,反而,却是不得不说,这番话却有点道理。
即便不是汤武这般系出女性,就是以往皇帝所纳嬪妃也不是来路不明,随便路边捡来,就是临幸宫女,宫女也多少有点家世背景,有高有低而已,至于后选,那更是不得胡来,多半能拿心爱之人为后者,也都是些开朝立国之君。
「也却是难为老前辈了,对小子这般用心,说这么多,齐大人就是对小子有点好奇了吧,这也才多问两句是不。」景文低头轻轻一笑,结果却是顺着齐鳶飞的话说,这倒让竹芩有点惊讶,不过常看他嘴人的崔予寧就开始摇头了。
「好奇是不敢,」齐鳶飞嗤之以鼻,「若只是男宠,那本来就是随陛下高兴,但就皇夫一位,你还得捫心自问,自己能否相配得上。」
「确实确实,不过相配不相配,难道除却陛下抑或太上皇,还有谁能置喙?」景文又是想把他那套回马枪扣你个意图谋反的帽子拿出来使。
「也是也是,駙马说得也是不无道理,可就是先皇早已仙去,也还有叁朝元老们堪此大任,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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