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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什么都没有。

小魔王，你在哭吗?rdquo;大蛇蛇伸手想要摸摸苍凉滚过泪珠的脸颊，苍凉一把打开。

大蛇像是承受不了被这样对待，颤抖着声音，流出血泪：苍凉，你讨厌我了?你不能讨厌我，过去的我，不是真的我。rdquo;

你是个大骗子。rdquo;苍凉摇着头，大耳朵拉耸着，我不会相信你了hellip;hellip;rdquo;

大蛇眼泪一直在流，说着他曾经最痛恨的的可能，麻痹自己，只为了能够得到原谅，将曾经和现在区分：真的，你相信我，我其实已经不是青渠了，从妄尘飞升那天起，曾经的青渠就死了，我是恶念和贪欲的结合，我是全新的青渠，是喜欢你的青渠。rdquo;

你hellip;hellip;妄尘的贪欲?rdquo;

是啊。rdquo;大蛇否定本我的存在，露出个笑容，他说，所以过去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rdquo;

不，从你决定隐瞒我的时候，你就错了，更何况你还是妄尘的lsquo;分丨身rsquo;，你们两个，都让我讨厌，你们是一伙的，一个抛弃我，一个捡到我，玩弄我，又给我希望，觉得我傻就好欺负吗?你们是最最可恶的人了hellip;hellip;rdquo;

没错，我们是坏蛋组合啊，是我们，和妄尘没有关系，我已经是单独的我了，真的。rdquo;青渠百口莫辩，他把自己饶了进去，既抛弃了坚持了几万年的固执，也丢掉了尊严，你忘了吗?我们建立了恶人界，我们到处做坏事，我们是最完美的组合，你永远是我的小魔王，我爱你胜过爱任何人。rdquo;

苍凉不想听，他站起来，朝着未知的远方踉跄离开，青渠匍匐跟在后面，卑微又可怜：苍凉，你听我说好不好?我很抱歉，我对不起，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hellip;hellip;rdquo;

你看看我hellip;hellip;我盘成粑粑的形状给你看，好不好?rdquo;

苍凉，那不是我的错!rdquo;青渠绝望的像是人格分裂一般，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rdquo;

伤势太重，已经无力回天的青蛇终于耗尽最后一点法力，变成原型，歪歪扭扭的躺在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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