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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离怪物太近,只能这样了。
触手吃痛,嗖一下缩了回来。
“跑。”她喝斥小孩。
小男孩拔腿就跑。
丁湘不敢动,怕怪物看到他们调头跑了后,会选择继续追捕更弱小的孩子。她只能僵立在原地,与它对峙。
怪物挨了一记打,意外得没有发狂,几只眼睛齐齐睁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路灯昏黄,夜色深沉,风吹在身上,带走了体表的冷汗,体温不断下降,止不住哆嗦。
丁湘紧紧握住拖把棍,无比紧张。
正在这时,怪物咕哝了声,用怪异的声音,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mama?”
丁湘愣住了。
言真真看到了亲妈,深觉这次真的玩大了。
本来只是旁观一下历史,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当事人,问题是她又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胡搞一气,自己把自己蝴蝶没了怎么办?
但现在也不能问丁湘,嘿,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吗?
丁湘也没拿剧本啊!
这不,见着了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偏偏一字也说不出口。
不是比喻,是描述。
她在怪物的身上,发声器官和人类全然不同,随随便便就能发出超过人类范畴的音波,大了会吼死人,小了听不到,只能挤牙膏似的捏着嗓子说话。
这也不容易,试试看叫猫发出人类的声音,为难死人。
她努力了半天,也只叫出了“mama”。
这个词最简单,最顺口,最清楚。
可接下来要说什么呢?
言真真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