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疼都是静无声息的,不哭不闹,江朔北本来觉得自己心硬如铁,绝不会有半点儿的动摇的。
不知道是她的这点和他如出一辙的倔脾性,还是惦记她那点恩情,亦或是其他。总之,一点儿针扎似的疼痛就这么慢慢的扩散。
江朔北在刑厂有自己的房间,这里都是自己人,大家互相看了看,全都低头当啥也没看见。
江朔北动手有分寸,这种就是看着惨,其实伤的全是皮rou,没动骨头,上了好药养几天就行,碧湖年纪小,恢复的更快。
他将人放在自己床上,打了水,准备给她清洗伤口,先是给她擦了额头的汗,拿了块干帕给她,咬着,等会上药疼。
说完就要去扒拉小姑娘的裤子,碧湖惨白着脸,死死的拉着裤头,鼓着大眼睛水汪汪的,你干嘛
自以为很有气势,江朔北听着她这蚊子叫,没当回事,伸手就给人一下扯掉了。
你这血rou粘连,这时候不脱掉,到时候干了连在一块再脱,能掉你一层rou,疼死你!他冷着脸。
碧湖小脸皱成了一团,又是疼的又是羞的,你,你前些日子还说,姑娘家不要接近男儿呢!这时候你就这样对我,呜呜,骗子
他万没想到这倔脾气丫头这时候反而娇气上了,平日里她沉着淡定,看着聪明的很,不像个虚岁十三的丫头,到让他忘了这一茬。
好歹是个十多岁的黄花闺女,要是普通人家,这年纪都得在说亲了,他的确不太地道
黄毛丫头!我,又不算男人。他顿了顿,冷声说完。
拿着帕子面无表情的给她洗伤口,其实屁股上的伤势反而轻,最重的是大腿上,都肿的老高,皮开rou绽的。
碧湖一噎,听他话语不含情绪,反而觉得这人心里悲凉,想起曾经,江厂公最痛恨旁人说阉党阉人,逮着一个是必要想办法弄死的,他是个很记仇的,那时候宫里人人都乖的跟鹌鹑似的,江厂公阴险狠辣的形象,包括碧湖,都是这样看的。
他即便神色冷清的吓人,可是手下却温柔,不过即便如此,碧湖还是疼的面色扭曲,在外边她死倔,可江朔北面前,她反而就是想哭。
疼她又喊了一声,哽咽着嗓子,轻轻地,跟撒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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