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江朔北早就离开了,连梁纪都不在。
她打了水洗脸,伺候的宫人急忙搭手,这,碧湖姑娘,您这是怎么了若有任何委屈,您可千万别憋在心里,要是让厂公知道您哭的眼都肿了,小的们可受不住啊。
碧湖帕子敷在眼皮上,你们谁都不准提,我也不会说,没什么事,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那小宫女迟疑半晌,才喏喏道:是,奴婢晓得了。
当晚江朔北就回来了,碧湖拆了头饰,他撩了帘子进来,眉目蹙着,怎么了看你眉头皱的。碧湖笑问。
江朔北一身裹挟的寒气,带着细微的血腥,可见是得了消息就回来了,什么都没准备。
他仔细看她,果然发现眼睛还有痕迹,顿时不虞,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哭了
碧湖就知道瞒不住,也不恼,只是探头过来咬了一口他的鼻尖,想你呀,你可知我多会没见过你了今儿做梦,梦里哭个不住,全是你的不是!
听她这样说,江朔北眼神微闪,干咳一声,面上几分局促,难得的羞涩。
碧湖垂眸拉了他的手,又抬眼看他,含着期待,今晚,还忙吗
江朔北一抖,回握住了她的手,嗓音带哑,不忙,你既然发了话,天塌了也得陪着你。
碧湖含笑,凑近他窝进他的怀里,江朔北有些抗拒,不成,我还没换衣服,别熏着你。
碧湖两手扒拉上去,见他不挣扎了,又一手握紧了他的手,放到了那里,缓了缓,这才力持镇定的道:那今日,便把你之前没做完的,做了吧。
一室寂静,江朔北僵着身子没反应。
碧湖如今都快十八了,这两年来,他很少碰她,大多压抑着吻吻她的额头,抱一抱她,除非她主动。
她这么大了,不是不懂的,只是这种事她怎么都无法主动提出,且一直以为江朔北是自卑,不肯用别的法子和她到最后一步,她也不敢真的说出来伤了他的心。
可直到如今,她才想通,他不是不想的,只是一直在给她留后路,他容许她后悔,容许她回头,容许她某一天可能的离去。
我今日还有些公事,改日再江朔北艰涩的道。
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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