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
颜溪笑意不变,抬起手绢拭了拭兴武帝的嘴角,皇上娶了臣妾,是臣妾的丈夫,您是君,您说要臣妾如何,臣妾自然不敢有违的。
留着她实在不放心,还是让她陪葬算了。
他一旨下达,不管她愿不愿,她就得进宫,进了宫,他又厌恨她占着先后的位置,从来不给她好脸,到如今,他不仅要压下颜家,又要她陪葬。
看看,权力是多好的东西,要怎么作践人就怎么作践,就是这样了,她都得笑着说好,说谢主隆恩。
裴垣卿觉得刺眼,可又舍不得偏头,心里密密麻麻疼的一片,他在桌下攥紧了手,只恨自己无能,对兴武帝的恨意又上了一层。
却不知,当他知道,兴武帝想要颜溪陪葬之后又是什么心情了。
颜溪早就淡定了,前生兴武帝就提过这一茬,不过后来兴武帝又残喘着活了几年,病的昏沉,前朝被裴祈和颜家对着,她则趁机掌控了后宫,也避免了兴武帝下旨赐她陪葬。
裴绝期才十几岁的孩子,他这几年,每日都要练武强身,看着倒也健壮不少,笑呵呵的模样,看着上方颜溪柔柔的脸,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比起习文练武,其实裴绝期更喜欢学医,他对岐黄之术很感兴趣,时常去太医院打扰几位太医。
倒是裴祈就显眼的多,一杯一杯的喝酒,时不时的眼神就瞟了过去。
宴席上众人心思各异,倒是没谁去看美轮美奂的歌舞了。
颜溪抿了一口桂花糖水,将酒杯倒置,心中默默计算着,眼眸看向舞姬中央蒙着面纱不断旋转的高个女人。
最后时刻天女散花,舞姬旋转至最前方,距离帝王不过五尺,她眉眼含笑,指尖贴在裸露的腰肢上,下身纱裤缚着一条雪亮腰带。
回旋间握住了腰带把手,软剑弹开,划出银芒,刺向兴武帝,电光火石间一切发生的极快。
皇上!这是颜溪,眸光轻闪,一瞬间挡在了兴武帝身前。
溪父皇!裴垣卿快如闪电。
皇上,有刺客!反应极快的侍卫。
母后。这是裴绝期。
溪儿裴祈话出口被小高子捂住了嘴,这奴才跪在地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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