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不疼。
安王喜欢他的乖顺,他端详着镜中的燕子郗,这个太子眉目间风华绝代,但是对着自己时温柔而恭顺。这是自己亲手照看大的人而今日将彻底属于他。
暴戾如安王今日心中也充满柔情,他执起燕子郗的手,将袖子挽起来些,雪白手腕上面鲜红的伤口还未完全结痂。
安王想要低头去亲那伤口,燕子郗手腕瑟缩一下,安王眼神立刻一变:太子还学不乖今早才被打过,现在又要犯了吗
燕子郗手腕上火辣辣的痛,轻声道:只是很脏,王爷别这样。安王听得心中火热,但也立马忍住了自己的欲~望,越美好诱人的东西,越要等到完全成熟时才品尝。
安王等得起,他拿出一个玉盒,打开后里面有一颗朱红药丸:吃了吧,这是最后的药,吃了以后便能不用了。
那颗药丸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只有指尖大小,燕子郗却知道,它的药效许是比自己之前吃过的都要强。
安王见他不动,语气已经有些危险:太子
燕子郗抬起头,朝安王美丽而无害地一笑,以指捏起此药,往口中送去。安王确认他吃下此药后,才脸色稍霁:太子这样才乖。
他为了避嫌,率先出去,燕子郗随后也出去。那枚药丸作用并不是突来的汹涌,而是循序渐进,比如现在他只有身体微微发热,其余一切都正常。
大堂内人声鼎沸,顾沉也在其中,他亲眼看着燕子郗散着发走过来,气质高贵而冰冷。顾沉连眼神都没波动一下,只喝了一杯酒。
太子殿下加冠,是由当世大儒亲自完成,场面肃穆,大堂内静悄悄的,有些大胆子的贵女拿眼神看着燕子郗,即便是安王,也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
唯有顾沉没看,他的视线始终落在酒上,或者是大儒身上,从始至终没分给燕子郗一点儿。
夜渐渐深去,安王焦急而又带着仪式感地等待着宴会散去,一名仆从却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安王脸色一变,十分难看。
他朝现在肌肤透亮,又隐隐泛红的燕子郗望了一眼,目光有一瞬的犹豫,还是起身朝他走去:太子殿下,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他不确定现在的燕子郗是否清醒,语意双关道:太子酒量不好,夜深了还是早些散去宴会,回房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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