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打开牢门,由静到怒,攥拳狠狠地打在安王鼻梁上,他就像一头狂怒的猛虎,出手迅疾有力,安王完全招架不了,口鼻里涌出大量的血。
一旁的狱卒不敢去拦,也不敢走,生怕安王真被打死了。
安王喉咙嘶哑:呵顾贤弟,我们多年的交情,你真要为了一个男人和本王撕破脸含章性子阴沉古怪你受得了
安王说燕子郗阴沉古怪,顾沉脑海里就想起他笑得一脸柔和乖巧的样子,继而又是他无力地躺在床上,一身鲜血满面泪痕。
他倏然掏出铁扣,反手扣在安王身上,将安王左手一压,右手成扭势缚在身后,再大力收紧铁扣。手腕顿时青白,血液不得流畅,皮rou间纠结成绳。
安王闷哼一声,眼里血丝欲裂。这些本是刑具,顾沉做了那么多年的将军,他要真想折磨谁,最硬的探子都恨不得尽快一死。
安王额上冷汗涔涔,顾沉眼里才恢复了丝清明,他压抑着声音里的血气:安王,你欠阿清种种,我全会替他讨回来。你好自为之。
安王没有说话,手上青筋暴起,可怖如狰狞厉鬼。
顾沉出了重牢,他日日都会悄悄去看燕子郗,不是顾沉不敢光明正大,他只怕惹得皇帝猜忌燕子郗,甚至白天时在军营中练兵也像没事人一样,做足了纯臣的派头。
这个年轻的将军,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内敛而不失锋芒。
燕子郗半靠在床上,长发似墨衣衫胜雪,看着清贵而孱弱,但是他手里拿了串红得透亮的糖葫芦,糖葫芦已经被吃了两个,还剩三个串在上面。
一个大男人,居然爱吃糖,燕子郗丝毫没有羞耻的自觉,眼神清澈又软,将顾沉的心都融了。
顾沉无奈道:阿清,少吃些糖,对你伤口无益。
燕子郗眨着眼睛看他:不是你替本宫买的么
好乖,顾沉伸手揉揉他的头发,他没有将自己发现了燕子郗秘密的事告诉他,但凡事总忍不住更迁就他一些。
燕子郗则有些忍不住了,他体内的毒和瘾无时无刻不再发挥着作用,因此微笑着看向顾沉:将军现在有空吗
顾沉不明所以地走过来,腰就被人搂住,燕子郗神情柔顺地贴上他,拖长了声音暗示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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