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身份的未见她模样,只当是夜息养在身旁的人罢了。何况她武功稀松平常,这么多年,你觉得夜息是将她当接班人教导,还是当一只金丝雀在养?”
他三言两语将安知灵简直贬得一文不值,但又句句属实。安知灵幼时被夜息接到荒草乡后,一直放在身边抚养。但夜息并不正经教她武功,连荒草乡里诸多杂务也并不曾教她接手过。
孟冬寒面如寒冰:“黄纸榜第五的身价可不是随随便便养个玩物就能捧上去的。”
“小聪明成不了大事。”司鸿淡淡道,“她性情看似独立实则优柔寡断,最易陷于无谓的良善,若当真要与人为敌,实在是一身的软肋。夜息将她保护得太好,这些问题他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孟冬寒道:“那你的意思是?”
“夜息或许是想用她来使个障眼法,背后另有打算。”司鸿轻嗤一声,“不过无所谓,我们也并未准备万全,倒不如趁这段时间,相互试探,看看他到底准备玩什么花招。”
孟冬寒并未立即作声,似乎还在考虑他的话,倒是一旁的吕道子忽然道:“今晚那个人找到没有?”
说到这个,孟冬寒的神色霎时间沉了下来:“是个高手。”
吕道子又问:“你可有什么头绪?”
“能一早躲在房梁上,若非一早得了消息偷偷潜伏在瑶池会,就是与崔玉巧有什么暗中的勾当。”
他这样一说,倒提醒了白月姬:“那婢子你们后来如何处置的?”
“确实是个哑的,”司鸿漫不经心道,“至于梁上之人,瑶池会说他们也并不知情。”
孟冬寒目光微冷地轻嗤了一声:“崔玉巧这个女人暂时还动不得,就依司鸿所言,且观察几日看看。”
待谢敛上药包扎完毕,回到小杜山时已近二更。赵婉婉送宣大夫出门,在外头听他吩咐谢敛这伤每日要如何服药,忌口何物……零零总总竟也说了小半柱香的功夫。
等她进来,再看谢敛已经绑上绷带的手臂,目光之中哀怨更深:“你今天实在不该与花宴顶撞,她素来与阿湛不对付,你还偏挑这时候惹她动气。”
谢敛认错倒是飞快:“是我一时冲动。”
他这样说,赵婉婉又立刻心软起来,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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