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与他玩笑:“早知如此,我就安坐在小杜山等你们派马车来接我,还省得吃这闭门羹。”
司鸿看她一眼,摸不清她心中在想什么:“我以为你得了消息,会先去无人居。”
“南乡死了人,我去无人居干什么。”安知灵淡淡道,“难道南乡主是死在了无人居不成?”
“乡主,你回——”厅堂有人迎出来,打断了二人的交谈。花宴满脸的笑意见到司鸿身后的安知灵时瞬间换成了嫌恶,“你怎么来了?”
“出了此等大事,我若是不来,可是说不过去。”安知灵眉目冷淡,“吕道子尸体安置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且慢!”花宴上前一步拦下了她,“昨晚寿宴刚散,便出了这事,你如今还是避嫌为好。”
安知灵看她一眼:“我若一定要看哪?”
花宴扯出一个讥诮的冷笑:“ 我看你或许还未弄清楚如今的局势。”
“是你没弄清楚如今的局势。”安知灵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花宴姑娘未免太心急了。”
花宴面色一凛,司鸿不耐烦地开口道:“好了,我带你过去。”说完,又对花宴吩咐道,“你先去无人居,看看白乡主,我一会儿另有事情吩咐你。”说完领着安知灵往后院走,不再去看花宴是什么反应。
路上,安知灵听他说:“昨晚三更,宾客差不多散了,吕道子没有出来送客,总管以为他今晚饮酒已叫人扶回房睡下了,便也没有在意。直到四更,府中侍卫巡查,发现他卧房还有隐隐亮光,进去一看却发现房中无人,只有内室存放金银的库房暗门开着,进去一看就发现吕道子的尸体躺在上面,胸口被人一剑贯穿,仰面躺在他的财宝上。”
安知灵:“凶器可找到了?”
司鸿:“就是库房里一柄匕首,用完随手扔在了地上。”
安知灵又问:“仵作验尸怎么说?”
司鸿:“死了大概有两个时辰了,约莫是亥时死的。”
安知灵算了算,亥时正是寿宴过半的时候,那时她在干什么?
“你与我那时刚好在花园。”司鸿一眼就看透她在想什么,安知灵一愣,“吕道子那时在哪儿?”
“去见了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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