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虽然也有邀请我,但我那几日身体状况很差,就没有出门。”
他到现在还坚持自己没有出过门,沈柏勾唇,微微一笑,说:“立春那日,揽月阁在河上举办花魁赛,我与顾大统领前去游船,正好碰上孝亲王遇刺,在那之前,曾看见二少出现在另一艘画船上,这事二少打算如何解释?”
花魁赛、孝亲王遇刺,这两件事本来都是让人很有记忆点的,更何况两件事还撞到一起去了,顾恒修连说自己一时大意忘记了的理由都没有。
顾恒修抿唇,片刻后说:“东方姑娘与我不过见了两次,夜里灯火昏暗,姑娘将旁人误认成我也是很正常的。”
“我有可能会认错,但顾大统领行军打仗数年,洞察力远非常人可比,难道他也会认错?”沈柏有条不紊的反驳。
顾恒修掀眸和她对视,一口咬定:“那夜我确实没有出门,并不知道其中是否存在什么误会,东方姑娘若是有疑虑,可请大理寺的大人彻查。”
顾恒修底气十足,明显是不怕人去查。
沈柏并不吃这套,对着赵彻说:“此事绝非是鸢儿胡言乱语,等顾大统领醒来,陛下可向他求证,他的证词总不会有假。”
“顾爱卿的话,朕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赵彻回答了一句,大理寺的官员额头的汗冒得更厉害,连忙接话:“此事还有待考究,既然存有疑问,还请顾二少暂时留在相府不要离开,等一切调查清楚再说。”
“好。”顾恒修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一定配合大人调查,将幕后真凶绳之以法。”
顾恒修被禁卫军带到空置的客房先看守着,顾恒诀紧接着被传唤进来,他纨绔得很,成日都在外面跟人吃喝玩乐,立春当日他早早的出门,花重金买了揽月阁画船上的位置看花魁赛,根本没有注意到顾恒修那天出没出门。
顾恒诀的活动轨迹倒是很容易被证实,毕竟孝亲王遇刺,他作为揽月阁画船上的人,自然第一时间受到了大理寺的传召问询。
顾恒诀也被放走,又问了几个人,姜琴瑟被传唤进来。
进门后,她先跪下行礼,语气柔柔的回答问题。
她刚出月子,顾念到她身子柔弱,赵彻也给她赐了座。
姜琴瑟谢恩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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