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硌手,还会吃人,不过究竟谁吃谁就不一定了。
圭殊一脸好奇:“我还不知道鳄鱼是什么味道。”
容欢:......少年你认真的吗。
“你好……sao啊。”
圭殊???sao?这是什么形容词,是在简接的夸奖他厉害的吗。
这边两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或者是身怀底牌,所以无所谓惧。
但是湖里的鳄鱼面对这样的美味,有些急不可耐的动了,长着血本大口锋利的利齿对着两人攻了过来。
“准备好了吗?”圭殊向着容欢问了一句,眸子里有些跃跃欲试。
容欢:“嗯。”
他应了一声,五指张开,一阵无形的气流在他手里来回打转。
“那么就开始了。”
圭殊话语才落,对着游过来的鳄鱼就冲了过去,空手逮住一只鳄鱼的尾巴然后重重往岸上一甩,接近五米长大概有一两吨重的鳄鱼就这样被甩上地上去了。
刚好落到探头的老虎身上,“咚”的一声发出巨响。
老虎:我做错了什么?鱼从天上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