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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有我们两个。
管家即刻捧来几瓶酒,瓶子倒是亮晶晶的挺高级,我觉得沉子宁也不在乎用的是什么酒,她只是自己想喝。
果不其然,她压根没有理我,另一只手拿起管家帮忙开的酒就往酒杯里倒,然后仰头灌下,一杯又一杯。
终于我没忍住,伸出另一只手挡了挡:“好酒不是这么喝的。你还年轻,这么灌烧着胃。”
这么一说,我们两个都愣了。
我管她死不死,我就是舍不得酒。
我早没了关心别人的力气,况且这人还是我曾经的仇人。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的不知好歹的说关你屁事,酒杯也没有放下,半响,她才终于又灌下一杯:“你劝我,是怕我死的太快?”
我觉得她好莫名其妙,我进宅子虽没有多久,可还没有进入我要的正题,这让我不禁焦躁起来,可她这话又让我生出了反骨:
“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你巴不得我盼你死吧?”
说了我又后悔,有求于人不该是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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