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绘,懒洋洋又叫娇滴滴地吩咐:“行叭!哀家原谅你了!继续说吧!”
连戚:“……”这还怎么说?
江晚儿扑腾了一下脚丫,踢道他的小腿上催促:“说呀!”
连戚换了几个呼吸,将人抱紧,亲了下她的额头才嗓音暗哑地继续:“那银子是景阳王府管家的娘舅故意输给她爹的——”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