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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光，明亮如一颗红宝石。

什么？

香烟？

季予洛吓得睁大眼，就看到姜年年靠在枕头上，手上还拿着一根香烟。

徐徐飘散的烟雾里，她望着前方，目光没有了焦距，思绪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年年。”季予洛唤了她一声。

姜年年扭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将指间的香烟送到唇边，深深吸了一口。

“醒了？”她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季予洛吓了好大一跳，“年年，你才十八岁，不可以抽烟。”

“别吵。”姜年年用埋怨的眼神看着他，说，“我身体太疼了，需要烟来止疼。”

季予洛脸颊发烫，他知道自己表现得十分糟糕，结结巴巴地给自己找台阶下：“我也是第一次。”

姜年年十分意外，“你都二十八了——”

“二十八又怎么样？我这人很保守的，从不去夜店乱搞。”季予洛红着脸，拉下浴袍，给姜年年看自己背上被她抓的条条血痕，“你自己看看，你都对我都做了什么？我那时也疼死了！”

姜年年啧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那时还挺享受的？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季予洛脸越来越烫，越来越红。

他哑口无言，只好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的身上有着沐浴乳的芬香，应该是蓝风铃，十分好闻。

“真香！”

“臭流氓！”姜年年抬手，摸着他的头。

只有疼痛，才让她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人。

只有这个男人，才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即便他不是沈洛，他只是沈洛的替身。

“年年，我还想要。”季予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姜年年毫不留情一脚踹开，“滚！”

这天中午，两人前往机场回到横店，继续《蜀山儿女行》的拍摄。

姜年年累得不行，一坐上保姆车就打起了瞌睡。

季予洛轻轻扳过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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