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吃闲饭的司天台也罕见的忙碌了起来。
司天台里基本都是江湖上有名气的游方术士,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不好说,但一个个都是能说会道的,嘴皮子十分利索,个个都能哄得皇帝开心,因此格外得圣宠,其中以司天监方虚子为最。
这个方虚子年纪也不小,生得鹤发松姿,很有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擅长观星算历,加上早年云游四方,因此见多识广,也算得上是个人才。这次京都怪事迭起,皇帝自然要问过他,但饶是方虚子这样经历丰富的人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他先前只以为是非人之物作怪,只需要杀伐之气重的人就可以压制,因此建议皇帝派出武将巡城,但现在看来却没有这样简单。
这次事件的影响扩大到整个京都,并且还涉及到这么多条人命,方虚子不敢再怠慢妄言,何况以他一人之力也确实没办法解决事情,因此建议皇帝广纳贤士,从民间选取可以解决问题的能人。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确实没有他法,皇帝也就听从了方虚子的建议,很快贴出榜文,大意就是要招揽能解决此次事件的能人,并且事成之后必有重赏,还能得个一官半职的。
这奖赏可以说非常诱人了,但要得到也不是那么容易。那么多条人命在那里摆着,哪个不要命的敢随便接这活?要是冒险一试把命都试没了,连尸体都找不到呢。因此那榜文贴在城门上冷冷清清的,一直无人问津,都只是远远看上一眼就摇头走开了。
“灵台郎是何官职?”沈布仁问的是榜文上承诺的御赐官职,此刻他手上捏着一张黄纸,正在写一个“辟”字。
“隶属司天台,从七品,”关飞月忙着把沈布仁写好的黄符晾干,窗台上横七竖八地晒着有十多张了,“我看差不多了,不用写了。我娘也就图个心安,用不着贴这么多。”
沈布仁虽然点头应了,但还是又抽了一张黄纸描描画画的。
“这奖赏可真够重的,能直接从平民一跃成为七品官。只是我看这都过去好几天了,还是没人揭榜。民众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皇上也肯定着急了,不然哪能许下这么重的奖赏?”
关飞月边说边把晾好的黄符收起来,一一铺到桌子上,把簌音抱上来,捏住它一只前爪在红泥里蘸了蘸,然后扭头问沈布仁:“你刚说让簌音把脚印盖在哪儿呀?”
“你让它自个儿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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