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近受到惊吓的怨气撒到肖府上,翻起了陈年旧事的烂账。
说是肖云天其实不止一个儿子,最先的时候还有一个大儿子,样貌才华都是顶好的,但一次外出游学途中就不知怎么的染了痨病,人送回来的时候已经瘦得脱形了。肖家人心狠,怕被传染就把人送到郊外的一个破木屋里,每日差人送些饭食汤药过去吊着命,后来人不知为何却死在了外面,还是个樵夫上山砍柴的时候发现的。报官后一看却是顶头上峰的亲儿子,只是尸体都成了一把皮包骨,看腐烂程度是已经死了好几日了,就倒在离小木屋几里远的地方,十指深深地插进泥土里,张着嘴瞪着眼,死不瞑目。
他似乎临死之前拼了命地想要到什么地方去,却永远也到不了了。
这些都是不怎么光彩的秘辛了,当初肖家人也是花了人力财力才把事情按下去的,没想到现在又爆了出来,还传得满城都是。
这一切来得又急又猛,把肖云天打了个措手不及,关键皇帝这个时候倒关心起臣子的家事来了。
“云卿,事情朕都听说了,”皇帝的哀切之意和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这位是大山居士沈布仁沈先生,昨日揭榜后朕以命他全权负责此事,他对这方面颇为擅长,定能为云卿寻回令郎!”
“此次正是妖物作祟,”沈布仁脸不红心不跳,面色严肃沉冷,说得正经,“肖大人,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带人去府上查探一番,许能根据那妖物残留的气息寻到令公子的去向。”
“正是,”皇帝应和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能去到现场查探一番肯定能有所获,朕可命山卿带左骁卫一队人前去。”
沈布仁跟皇帝一唱一和,把肖云天往高了架,就是要让这位老臣不敢不点头。
肖云天也不愧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这种时候面色一点未变:“皇上体恤,老臣感激涕零。只是现下臣家中妻眷都受惊不已,终日惶惶,现在派人到府上查探,只怕会更加坐立难安啊。”
“云卿,你可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皇帝却不是好说话的,“你可知京城上下流言四起,传到朕这里已经是不堪入耳。事关朝廷颜面,云卿还要推辞吗?”
皇帝话说到这里已经暗有威胁的成分了,肖云天心中苦涩却也知道事情闹到这般地步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一查,只能硬着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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