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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rdquo;碎雪奇道，军营中还有奴婢要见的人？rdquo;

赵叶璧一脸神秘地眨巴眨巴眼，又抿一口燕窝粥，笑眼盈盈地对兰素说，你去小厨房叫人备下将军最爱的几样吃食，一会儿我亲自去做。今日碎雪同我去，你就在家陪陪郑姨，她老人家近日腿脚疼的厉害，开春了也不见好。rdquo;

害，郑姨最近高兴着呢，平日里同她最为作对的瞿三被赶走了，她朝饭都能多喝两碗粥，多吃两只鸭蛋。夫人快别担心她了。倒是奴婢打听到不少事，夫人可要听？rdquo;

兰素笑得厉害，洋洋得意。

碎雪性子内敛，不如兰素活泛，却也隐约听到了一点，忙问：什么好事让你高兴成这样，难不成是阮家那位小姐？rdquo;

可不就是嘛，阮珞淳那个女人毒得很，这回她姨母死了，右相被罢黜，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她自己也从官女子贬为贱籍。对了对了，右相府被抄了却没封，京城百姓一哄而起去阮家抢人抢东西。夫人要不要也去看看？rdquo;

赵叶璧对阮珞淳不喜得很，但对这种下井落石的事瞧不上，娇嗔兰素一句慎言。横竖阮家同她再无关系，她才不要去凑这个晦气。

不过，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阮珞淳贬为贱籍，去了哪？还在京中？rdquo;

兰素摆弄着手指，撇撇嘴，道：也是运气好，还在京中。不过她清白女子，居然发配去妓馆勾栏之地，也是惨淡。夫人心软，但也没什么好可怜的，夫人可知她爹爹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rdquo;

她小声说：她娘亲死得早，她爹爹一边在外头立伉俪情深的名头，一边背地里对家中丫鬟下手，后宅里藏着无数美娇娘，还有些被折磨死的。啧啧啧，真不是东西。活该女儿落得这个下场。rdquo;

碎雪捂着嘴要作呕，赵叶璧听得也很不舒服，蹙着眉头道：快别说了，这等腌臜事，脏了耳朵。rdquo;

赵叶璧总想着那日京城郊外见到的白衣女子，神似她小娘，还会吹小娘拿手的曲子。她虽知道小娘只是亲娘亲的婢女，但这些年来她却是真真切切拿红筠作娘亲的，惦念着紧。

她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听了兰素的话，但寻不着头绪，也只能暂且按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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