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由着性子晚上吃这么多不好克化的东西了。
可转念他觉得这小人儿有胃口也是一件好事,能吃得下总比吃不下要好。
他就算是为她好,可若是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去与她说,她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必然不愿听,如此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远到收不回来可怎么办?
容承做事向来不是个冲动之人,如此他决得这事或许可想些比的办法,也就转而向书房去了。
江瑾瑜一口气吃了半只烧鸡,惊得一屋子的人差点跪在地上,叫她不要吃了。
可她就是胃口很好,她拿着最后一只鸡翅膀,想吃了。
鸣娟和鸣鸢拉着她,春桃和春梅火速撤了食物,说什么都没让她再吃。
此刻她便是心满意足的靠在床榻上随便看着一些有趣的话本子。
她睡了一个下午,以为自己怕是要快天亮的时候才会觉困,可没想到不过一会的功夫,她就又困了。
“鸣娟,熄灯吧,我要睡了。”
江瑾瑜放下手中书册,躺了下来。
主子受了这么大的打击,面上不但没有愁容,反倒还比以往能吃能喝能睡的,鸣娟觉得奇怪,可她又不敢提,怕提了平白让主子想起不开心的事难过。
于是落了纱账,息了灯,悄悄离开了里间,在外间的地铺上睡了。
夜很安静,江瑾瑜几乎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容承在书房合上最后一份公文,路秉上前询问:“爷,可用些夜宵?”
路秉想着,爷晚膳时没胃口,什么都没吃,夜里怎么也该用些夜宵了吧。
若是王妃做的夜宵,容承倒是想尝尝,可他知道他伤了那小女人的心,她是不会给他送夜宵了,如此便也没了吃夜宵的心思。
想起吃了半只烧鸡的江瑾瑜,也不知会不会胃疼,如此便是未让路秉跟着,一个人去了她房里。
夏日里的夜热得像个蒸笼,为了遮蚊子,床榻只放了纱账,如此透着月光,可清楚的看见里面熟睡的小人儿。
女子一身纱衣,衣襟松垮小衣半露,容承是从窗子进来的,他不想扰这小人儿睡觉,也不想惊动外面守夜的人,高大的身子,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竟真的没有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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