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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成眼里掠过一抹紧张,但很快就嗷嗷起来,仿佛有话要说。
鲍青山扯开他嘴里的布。
范成大叫道:“孟氏并没有亲人的癖好,一定是他强迫孟氏孟氏挣扎时蹭到他身上的!”
鲍青山呸道:“碰到前面还有可能,后腰这几块儿你怎么解释?”
就在此时,仵作站起来了,皱着眉头道:“从孟氏身上取到的这些毛发,的确是何二爷的。”
然后仵作让何兆丰张嘴,并没有在他嘴里发现迷药残留。
范成底气更足了,咬定是何兆丰杀的孟氏。
鲍青山将赵宴平扯出西屋,低声道:“我其实有点相信何兆丰了,这人虽然风流,的确没有强迫过哪家女子,都是那些当了绿王八的男人找到他干架。问题是,何兆丰肯定跟孟氏睡了,现在怎么证明人不是他杀的?”
赵宴平暂且也没有头绪,他带鲍青山去了院子里,命人将范成的发小鲁六押过来,开始审问:“昨晚范成喝醉了酒,一直住在你家?”
同时面对两个魁梧带刀的捕头,鲁六不敢隐瞒,道:“是,我们喝了很多酒,一起睡下的。”
赵宴平:“那他晚上有没有离开过?”
鲁六试图回忆,然而什么也记不起来:“他跟我一起躺下的,早上醒了他就在我身边打呼噜,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