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放到桌子上。
那是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杜蘅接过杜思手里的活儿,催促他去吃饭,杜雨在旁填好炭火,不一会儿,屋里就暖和起来,杜思吃完包子,借口外出闲逛,留杜蘅在屋里,便安心走了。
这时,淮庆的雪停了,但杜思知道,它仍会降临,该来的总会来,差的只有时间而已。
杜思又去了一趟程潜的住处,向他问清云成化在淮庆的处境,程潜万分笃定,云成化在淮庆绝无近亲,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他也从未对谁写过信。
院角那只大黄狗又冲杜思狂吠,他告别程潜,重回原路,一路上,杜思一直在思索云成化祖房里那三个牌位,他祖父名叫魏曾、母亲为魏白梅,还有一无命灵位,其中独独少了他父亲与祖母,那块无命灵位究竟是这两人其中之一、或另有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