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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到两人面前，指着本子比划，“只要你和夏老师签在一块就行，如果能再画一颗心圈起来就更好了。”

黎洲和夏凉思一愣，一旁的陈慧忍俊不禁：“哟！你还是他俩的CP粉呐！”

宁唯惊讶道：“陈老师，你也知道CP粉？”

陈慧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老古董，我还知道你和小程的昵称呢！柠檬和橙子对不对？”

宁唯笑得眼睛都不见了，又对陈慧比了一个心：“哎呀陈老师，我更喜欢你了。”

有宁唯逗乐，气氛一下子热络起来。

黎洲和夏凉思一前一后在宁唯的本子上签了名，夏凉思没好意思画心，黎洲见了，握住他执笔的手，一块画了个心。

宁唯抱着本子心满意足地回了程南川身边，还把本子摊开给他看。程南川揉了揉他的头发，浅浅弯起唇角：“小傻子。”

没一会儿，邓骁和冯倩倩到了。

黎洲看见他脸颊白净不见淤青红肿，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前天是不是没揍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