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纯善的兄长,而是一个冷漠且日趋成熟的政客。
陆程尧叹气,偶尔冷静下来想想,他与翟铮这对兄弟最好的结局竟就是如此。若是翟铮不死,他日真的坐上那个位置,怕不是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他。
他们自出生的那日,自陆卿卿做下选择的那日起,便注定了这个结果。
他们终究是二者只能存一的,二十多年前能在阳光下生活的只有翟铮,二十多年后还活着的只有陆程尧。
这事无论怎么看都颇具讽刺意味。
他捏了捏眉心,收回了纷乱的思绪,对翟庄道“这是吏部的折子,事关今年的春闱与升迁调动,你仔细瞧瞧,父皇活不了多久了,将来你没有自己的心腹门生是不行的”。
翟庄有些愕然,他收起了面上的神色,变得踟蹰而谨慎,道“大哥这是何意?这些事与我何干?”。
陆程尧扬了扬下边,只道“看看吧,总会用的上的”。
……
翟穆又杀了一个太医。
他神色阴郁,喝光了太医院进献上来温补的药物,暖流流窜于四肢,全身的筋脉皆是活络过来了。
他垂眼,下身又硬了些,翟穆想起来刚刚给娴妃身下刺上的字,红肿的皮rou上乌青的字体yin靡而放浪,不知羞耻吞吐着玉势的和yinjing的小学湿软而火热。
他不屑的笑了笑,那里是什么小公主,分明比最下等的妓子还放浪。
这般想着,身下更是充血的难受,翟穆素来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主,仪仗又起,转头去了娴妃宫里。
陆卿卿一早来了娴妃宫里,身着夏裙,轻薄的衣衫勾勒出妩媚妖娆的身躯,胸前奶白的汹涌晃得人眼疼。
娴妃瞧这她,有些局促。
“莫要慌”陆卿卿懒懒的开口“我是来帮你的,你的身子,怕是快受不住了吧?”。
娴妃默然无语,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被刺了字的腿刺痛的甚至合不上,xue里还含着尺寸粗大的骇人的玉势,堵着一肚子的精水尿液,让她一动就难受的慌。嗓子也因为一直以来的喊叫和翟穆无情的撞击疼的说不出话来。
如今的她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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