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能看出来。她父亲一被放出来,她就会走……走的毫不留情。”
沈渊庭缓缓倒酒。酒花在杯子里绽开,几滴溅落到桌上。他目光专注:“她要是跑了,我就杀了她。”
林与觉得他分辨不清楚沈渊庭是在说醉酒胡话还是认真的。
他心里琢磨,就这么几天,明明最开始沈渊庭还嚷嚷着对傅宝仪没兴趣,怎么现在倒像是吸了大. 麻似的上瘾了?
明明是沈渊庭夺人所爱,竟然说的这样冠冕堂皇。
这副模样与沈渊庭平时样子相差甚远。也刷新了林与对他的认知。
他道:“行了,你醉了,别说那些胡话。这些天北疆战事不稳,军里训练一刻不能放松。你先别想那些糟心事儿。估计还憋着一场仗要打。”
沈渊庭抿唇,不言语。
打仗?他喜欢打仗。他喜欢骑在马上,铁蹄践踏异族堆积如山的尸体。那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道,使他每一丝神经都跟着刺激,头脑异常清明。在战场,他是主宰一切生杀予夺,貌似地狱阎罗的将军。
但沈渊庭更厌恶打仗。
他觉得自己喝醉了,慢慢的闭上了眼。
林与无奈,找了几个侍卫把沈渊庭送回了摄政王府。
眼看着天要亮了,他竟然一身酒气的回了府,没有去军营。傅宝仪想不明白。她给榻上躺着的人脱了外衣与鞋袜,盖上被子。
林与说他喝了一夜闷酒。
好在沈渊庭并没有发酒疯,只是在榻子上安静的睡着。他闭着眼,眼睫低垂,面庞苍白的像张纸,和平时轻狂模样一点不同。此时此刻,更似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傅宝仪去厨房,煮了碗醒酒汤。她拿着勺子,掰开沈渊庭的嘴,一勺子一勺子喂给他。
沈渊庭不怎么喝。一点汤渍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打湿了脖颈两侧的衣襟。又红着脸很不好受的样子,这种脆弱,让傅宝仪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施虐般的快感。
她正心里乱七八糟浮想联翩,榻子上躺着的人就醒了。他咳嗽着,苍白的脸颊被咳红,眼底也是红的。
傅宝仪停下手上动作。她笑:“侯爷醒了?把这些汤喝下去吧。”
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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