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信纸,字迹一如既往地端正克制,甚至还刻意收敛了个人的锋芒。
她看过之后,抵着下颌,拿起笔蘸了蘸墨,重新捻了一张信纸,将这些时日的所见所闻,言简意赅地写下来,又细细查漏补缺了一遍,才交给了余娘子:“知道该怎么办吧?”
现在,余娘子笑得委婉含蓄,说话也很是温柔,轻轻点头道:“姑娘放心,奴家明白,大人说了,咱们每旬给姑娘送一次花,接了姑娘的信后,务必第一时间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