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她让向mama带那句话的目的,只是想让谢疏安闭嘴。
从谢疏安的眼神中,她只看出了冥顽不灵四个字,这是在说她了。
“女子本应柔顺,卑躬屈膝,而不是你这般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兰庭微微抬起头,慢条斯理道:“长兄可莫要再饶舌了,一面唾弃女子多口舌,一面自己非议旁人,我竟不知,大哥哥是这般宽以待己,严于律他的……人啊!”
她回来之前,觉得一切都是轻而易举的,并且自以为洞若观火。
现在才发现,有点自以为是了。
到底是有烦恼。
“我已告诫过你,你还执迷不悟,日后被揭开面具,父亲也饶不了你。”谢疏安总是说一些没有希望的话啊!
碧釉看她转眸,幽幽地看向已经走开的谢疏安。
她心头有些无端的慌乱:“小姐,您怎么了?”
“我有点生气。”兰庭淡淡地说。
碧釉二丈摸不着头脑:“啊?”
“所以,我想打人。”兰庭凉凉地说,抽出一条杭州白绉纱汗巾,慢慢地缠在手上,说完这话,就抬手掠掠鬓发,抬脚朝谢疏安走去。
谢疏安走出几步,忽然听背后静静,有些诡异,谢兰庭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谢疏安!”他寻声转身,没想到一回头,就被蓄势待发的兰庭,一拳打在了腹部。
“啊!”他疼得弯下腰去,踉跄一步。
说时迟那时快,谢疏安扶住墙还没抬头,紧接着,被兰庭一把扯过右臂,向背后折过去。
屈起手肘,狠狠的朝他的后背砸了下去,他不由得连声哀嚎道:“谢兰庭,你住手、住手!”
兰庭拎住他的衣襟,猛地一推,谢疏安就撞到了墙壁上,被她讥诮道:“君子六艺,你都学哪去了,废物!”
谢疏安就是个文弱书生,基本上没什么人敢和他动手,此时发现,自己连一介小小女子的手都挣不开,丢脸至极。
他后背靠在墙上,额上出了冷汗,恼羞成怒地吼道:“谢兰庭,你究竟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兰庭有些懒怠地沉着眉眼,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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