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时,心里竟又是一般难言的苦滋味。
“阿卓,我是这世上与你最亲近的人。”湛渊仰头看着他。
“最亲近……最亲近……哦……”段干卓这才恍然大悟般站起身,拿食指指着他的脸欢欢喜喜道:“你是小笼包!是我娘子!”
脖子上的锁链也被他摇得哗啦作响。
湛渊也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不忍心看他这幅欢喜的样子……这些日子,每当自己问他自己是谁时,他一认出自己就会流露出这幅欢天喜地的样儿来……
“对对……”湛渊胡乱应着,又端起一碗来放嘴边吹着,“我是你娘子,又怎么会害你呢?阿卓乖,喝了这些甜水好不好?对你的身子好。”
等看到那碗药时,段干卓脸上欢喜的神色逐渐消散了,又坐下,一环接一环地数着锁链玩,低声胡嘟囔,“我不想喝,我不想喝,我不想喝……”
湛渊帮他把散乱的发丝理到耳后,打断他,“为什么不想喝?”
段干卓眨巴眨巴眼,晃了晃脑袋,又指了指脑袋,认认真真地对湛渊说:“再喝我就傻了,比现在还傻。我现在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再喝的话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啦!我不想不认识你。”
湛渊愣了一下,抵住了他的额头,双手抚摸着他的耳朵,“可是阿卓,我想你忘了我……”
段干卓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明白过他话里的意思来,眼眶接着就有些泛红,嘴撅了起来,故意扭开了头不再看他。
“好……”湛渊吻了吻他的脖颈,“不想喝今日就不喝了,明日再喝吧。”
说完,湛渊便横抱起他往榻上跑,用yin荡的笑来掩饰心底的情恸,“阿卓,到了该亲亲的时辰喽。”
只有在短暂的欢愉中湛渊才能不想心底的苦痛,才能不想二人还能走到什么时候,只用想,自己最珍惜的人还在自己身下,自己还能拥着他、与他一起沉溺在欲望的泥沼中……如此便够了。
大雪翩飞的夜最易动情,红绡帐暖,睡榻轻摇;却也最易让人绝情,心字成灰,万般情肠终究也只能一笑了之。
湛渊一睁眼,看到自己怀里的人没了,立马惊得清醒了。翻身下榻,只抓了中衣往身上一披,“来人来人!守夜的人呢?!”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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