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的大夫看了那张药方子,却都道这药方子就是庸医拿人命开玩笑,里面有好几味药相克,吃久了能毒死人。
湛渊无论如何都不肯信,还是照旧让人给那群傻子吃,可眨眼半个月过去,到底也没有个吃好的。
湛渊被逼的没了法子,既不信段干卓真会拿人命开玩笑,又不敢想从今往后他真成了疯子,便一再让段干卓喝那所谓的解药,盼着他能好。
祁明一夜正等在廊下复命,无意中听到侍婢们说到这事,心中诧异不已,顾不得礼节,披甲带剑奔到湛渊寝外。
还不等进去,就听到房里传来一阵阵悲戚的哭声,仔细一听,正是段干卓的声音。
祁明一急,当即一脚踢开了房门,却见段干卓正大哭着赤裸跪趴在床上。湛渊一手将他脑袋狠狠按在枕头上,一手从后面拽着锁着他双手的锁链,骑在他身上大力驰骋。
待看清楚后,祁明错愕不已,转身就走。
“站住。”湛渊淡道,紧接着重重呻吟了一声,呼了口气缓了一会儿便丢开了段干卓。
湛渊半卧榻上理了理衣襟,看着祁明冷了声,“你待做什么?”
祁明咬牙回过头,见段干卓正费力地赤裸着往床下爬,爬到床沿两手同时探到了床下,失了重心,一下子掉了下去。段干卓在地上滚了滚,想站起身,却又扑倒在地。
祁明这才看清,段干卓双手似鸡爪似的蜷缩着已不能伸直,双腿也瘦了一大圈,跟两根干柴似的,一站地就抖得跟筛子似的。祁明知道,这必是喝多了那药的缘故。
湛渊一直津津有味地看着段干卓在地上摸爬滚打,看乐了就噗嗤一笑,冲祁明道:“你看他这副疯样。”
祁明实在看不过眼去,顾不得回避,上前扯过被子帮他遮住了身子。段干卓一巴掌拍开他然后慢慢瑟缩到了墙角。
祁明亲眼看到段干卓被害至此气愤不已,上前一步道:“大将军,你不能再这般害他了!”
“害?”湛渊从段干卓身上回过神来,揩了揩脸上被段干卓抓出的血迹,“我何时害过他?”
祁明握紧了剑,“你是不是又给他吃那药了?!属下知道大将军的心境,可那张方子不是解药,不能再给他喝了。属下这就出去为段干先生寻找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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