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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过来了,也不会对她有好颜色。
收这样的弟子,确实不是谭叔的脾性。
谭叔应当是确实教过他,但是之后两人分别,应该不是简单的师傅让弟子出去历练。
那这人为什么恰好出现在边疆?
他是听了谭叔的消息过去的吗?
娇娇不知道。
她闭上眼,喊来喜儿乐儿,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得交代下去。
谢然不在,她就是整座府的唯一主人,所有人都可能为了保护她心有顾忌,她不能容许意外发生,必须提前安排好一切。
“你们看好那个人,他不可全部信任,再去寻一位医郎来替我把关。若是出事,斩杀掉他,不必犹豫。”
“可他是谭医郎的弟子....只有他....知道药方...”
娇娇睁开眼,“什么叫做只有他?谭医郎呢?”
喜儿乐儿瞒不住,“谭医郎在边城因战乱,人没了。”
娇娇衾被下的手捏得死死的。
她又闭上眼,“斩杀。如若出事,此人必须斩杀。”
“普天之下,难道只有一人可以医治我的病症?”
喜儿乐儿惊了。
娇娇继续交待,“平安二奴可在?”
窗户处一阵翕动。
“爹爹交给我的暗卫有五十人,你们分派下去,看顾好皇子府。擅闯者,直接斩杀。”
娇娇闷声咳了咳。
她唇角溢出一丝血迹。
“不能过分心软,喜乐。”
娇娇昏昏沉沉的意识重新归于混沌。
她爹爹死了,她没靠山了。
她不能死,她还得活着。
北戎乱了,陶太傅死了,玉京城里会发生什么变故,谁也不知道。
尤其是谢然敏感的身份,异常棘手。
谢然去给她拿药去了,她这个时候没办法离开他独自活命啊。
还有过往种种。
娇娇眼皮子颤了颤,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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