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呢。
但是她爹爹就这么笃定,她能在大佬身边这样苟吗?
她现在想想以前的作精行为,心尖儿都是发颤的,她小命居然能保住!
不过话说回来,大佬不会哪天回心转意,又讨厌她,一剑了结了她的小命吧。
唉,好难,好难。
夫君是个白切黑怎么办?
——
身边盈满了熟悉的香味。
是谢然。
哟呵,谢然大佬切完人回来了。
喜儿乐儿的声音逐渐小了然后消失,应该是退下去了。
听呼吸声,室内像是只有谢然和躺在床上的她了。
他冰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面庞往下摩挲,在她下颌处轻轻一勾。
娇娇下意识地眨巴眨巴眼,但是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于是谢然瞧见的就是娇娇像个睡美人一样安静的闭着眼,一动不动。
谢然哼笑一声,“真是娇气包。”
他掐了掐她的脸。
娇娇惊了,谢然居然喊她娇气包!
呸,大佬他不配,还是叫谢狗。
她磨磨牙。
娇娇忿忿,若是她现在能说话,一定要同谢狗好好理论一番。
她娇气?
她娇气吃他的喝他的了?
娇娇恨恨地想,还不是他惯的。
谢然在娇娇身边坐了会儿,也没做什么越距的事情。
他只是牵着她的手把玩了会儿,甚至连句话也没有。
但是娇娇飘忽不定的有点无所适从的心思慢慢就被这样简单安抚了下来。
她想问他,她这是怎么了?
她还能醒吗?
当然,这全部是初期的一点点感动。
事实上,谢然把玩的时间有点过分长了。
娇娇忍不住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换个地方揉着玩好不好?
她的手指不能那样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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