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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后来便越发惫懒得过日子。她想开了,但陶太傅更心疼了。
陶太傅早已不奢求太多,只愿他这么一个独女能够平安长大,一生无病无灾,长命百岁就好。
他敛起眼底那点痛色,笑着对娇娇说,“这次我还央着陛下赏了那朵干雪莲,这下你的药引子差不多就要凑齐了,等谭医郎过段时间来了,定会很高兴。”
“谭叔过几日就到吗?”往年的时候整个冬天谭医郎都会留在太傅府照顾着陶娇娇,以防出事,然而冬天大雪,谭医郎根本没来。
“是啊,冬天的时候,谭医郎被拦在河下,后来雪灾又去救人了。昨日我已经收到他的信了,五日便到呢。”太傅笑着摸摸胡子。
陶娇娇也笑了,“这个好,爹爹,正巧你也看看,你今年身子骨也不太好。”
谭医郎驻守太傅府,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两个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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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发现她爹闲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太傅开始每日给她看画卷了。
简单说,她爹可能急着要把她给嫁出去了。
太傅现在虽然还不让娇娇看,但是娇娇知道,十有八九最后自己还是要选的,不过是在她爹帅选完的基础上。
“爹爹,我侍奉您不好吗?”陶娇娇把茶递给正在翻画卷的陶太傅。
“好归好,可爹爹不能养你一辈子吧。”
陶娇娇捻起一块糕点,这是她今日最后的一块了,糕点每日也是限量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