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也没多少个子儿,老爹一天到晚最爱做散财先生,有事没事就会吆喝一大堆朋友或学生,出去大吃大喝,费用全由他大方支付。而现在住的房子,又是快满二十年,要列管人危楼的平房小屋子,屋子虽占地有近百坪,但前瞻性——别妄想,每年的房屋税和在缴的电话费差不多。唉!谁会住在这种距市区有一段路,而且在渺无人烟的山上?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他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啊?”俞圣南喃喃自问。规了半天,真的是搞不清楚那个章震豪是看上她哪一点,而下了那种可能会毁了他一辈子的承诺。
以他的社会身分地位,还有他的家庭背景,应该都算是很不错,为何他就是挑上她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难道他有隐疾,或是玻璃圈内的人,无奈又不想给别人知道,所以他就随便找个人当老婆,以掩饰他的不正常,而挑着挑着,就随便地挑上她?老天!如果他真是这方面的问题,那她不就是他问题下的惨烈牺牲者?这样子的话,那她未免也太惨了吧?这是毁了她一辈子,而不是他的耶!
思及至此,一阵鸟鸣的电门铃声响起。
俞圣南迟疑了一下,才拖着懒洋洋的身子走出房间,穿过客厅绕到屋外小花园前的大门。
“谁啊?”她用懒懒的声音,问着大门外的人。
“送花的。”
“送花?”她稍稍一愣。什么送花?她可没订花,老爹是更别说了。
“请问一下,是不是有位俞圣南先生住在这里?”
俞圣南眉头一蹙,花是送来给她的?
伸手将大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男孩,手中捧了一大束的红玫瑰,一脸笑容朝着她笑。
“俞圣南是我,我不是先生。”她很直言地纠正男孩的话。
男孩微微怔愣,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以为这个名字应该是男生。”
“没关系。”俞圣南不介意地撇撇嘴,“我习惯了。”她从小就是背负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名字长大,这种被人误会的情形,已经多得不胜枚举,她老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