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打我,我干了什么坏事?你听风就是雨的,是那个嚼舌根的,空穴来风,无中生有,调唆你来欺负老娘?老娘不是那没根基的货!叫人就欺负死,也拣个干净地方,你问一声儿,宋家的丫头,若把脚趔趄了,就把‘宋’字儿倒过来!你这狗东西,人叫你杀那个人,你就杀那个人?
宋惠莲哭是哭,但并不屈服,还是硬挺着,她知道男人面对女人的哭只有服软。
果然,宋惠莲几句哭诉冤屈的话一说,来旺儿就不言语了。
宋惠莲继续进攻,征服来旺。
宋惠莲道:你也别多心,这匹蓝缎子,我给你说了罢,也是去年十一月里三娘生日,大娘见我上穿着紫袄,下边借了玉箫的裙子穿着,说我不成样子,给我的,还没得闲做他,哪个是不知道!就咬舌头,他以为老娘是好惹的,明日,我咒骂个样儿给他听,破着我一条性命,我就不信我找事主?
女人的第二个招数就是闹,目的还是想掩盖已经发生的事实。
但要去闹,来旺就有些担心,一个奴才媳妇在西门家闹,主子知道了,还能轻饶?
来旺儿忙劝解说:既然没事,何必跟人生气?心了,快些打铺我睡。
宋惠莲胜利,心满意足地把铺伸下,说道:该死的狗东西,喝酒睡觉,平白惹老娘骂。
来旺道;当我喝多了,说得都是醉话。
说完,一头睡下,鼾声如雷。
宋惠莲就睡不着了。
来旺回来,自己的行为就得有所顾及,自己不是偷男人,傍大款的女人,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