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脾气也不合,说起来他平时对我只有一分好、却有九分坏,就这样,我还要救他,这就够让人郁闷的,你还当我别有居心!”顿了一顿,明湛晦气道,“他哪怕喝口水自己呛死呢,我不希望他落入别人手里。”
“当年小宋夫人病危,阮鸿飞从平阳侯的军中回到帝都,曾在宫里与先帝大吵一架。他对先帝说‘做了不敢承认,如今只是叫你去瞧她一眼,她死前只有这一个心愿。’,先帝虽没去,却很喜欢阮鸿飞,对方皇后说他‘有情有义’。”温公公摇头道,“阮鸿飞虽是皇子,这个身份永远不能见光,甚至因为这个身份失去一切。”
“殿下要小心,不是每个人都担得起‘有情有义’四个字的。”温公公感叹道,“奴才看殿下性情其实多有与阮鸿飞相似之处,阮鸿飞会不会杀害皇上王爷,只要殿下将心比心,一问便知。”
这老家伙,明湛谦虚道,“你把我比做谁不好,怎么把我比做一个叛逆。”
温公公却不认同这句话,驳明湛一句,“这说起来,是凤家人的家事。皇位相争,自来是你死我活。胜者,万人之上;败者,尸骨无存。只有当殿下成为胜利的一方,您方能给阮鸿飞定性为‘叛逆’。”
“若是殿下败了,不但奴才等微末之人灰飞烟灭,就是云南的王妃娘娘,也要受到牵连。”温公公道,“如果凤氏人叫阮鸿飞杀个干净,他身份也就能见光了。介时,叛逆一词,自然另有定性。”
明湛给温公公不愠不火的话差点儿把肺叶子顶出来,暗骂一句——老杂毛!
157、震怒
林椿丰觉得自己前程远大;皇上迟迟未归;国家大事难决,皇位怎好空悬;他已经准备好联合几位大臣上折子请立储君。
这皇位,除了他家妹夫;还有谁配做?
可以说在临闭眼前;林椿丰还做着人上人的美梦,他为二皇子出力颇多,日后是不是可以封个侯啥的?
林椿丰的死是完全没有任何痛楚的。刺客的刀既快且准,动脉喷出的血淋了满衣襟;血腥至极。
当夜,林家挑起白灯笼;男女老少哭声震天,瑶安郡主更是几番哭得晕死过去。林椿丰的父亲林业在听到儿子死讯时便惊呆了,关在书房里不出来不见人不说话。
早朝时,凤明澜愤怒的要求刑部追查凶手,甚至要给林家封侯。
明湛反对道,“二皇兄,爵位官职向来是非有功不赏。这林大人虽是横死,且青壮之年,遭此横祸,可惜至极。不过,若因林大人横死便赐爵,那日后再有臣子横死,当如何呢?二皇兄惜舅兄之意,悲良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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