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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是粗俗,边上的内侍无不尴尬的掩了掩唇。
虞妗又问:“还有哪几个是西宫那头送来的?”
银朱又点了几个,手指所指之处,接连下跪,求饶声接连响起。
“太后娘娘饶命啊,我们不过是奉命办事。”
“太后娘娘饶命。”
“好一个奉命办事,”虞妗指尖轻叩在桌面上,看着他们如同一群死人:“那如今,你们便奉命去死吧。”
“来人,将这一干人等,拖出去,杖毙。”
蔓蔓总归是跟了他一场,秦寰有些于心不忍:“母后,蔓蔓……是无辜的。”
“无辜?”虞妗觉得自己今日一天都在听笑话:“她这一身玩乐的把戏伺候你伺候得可舒坦?那你知道这点把戏不知在几个腌臜阉人身上用过吗?你知道她本就是教养来伺候人的?你用着也不嫌弃脏?”
话音刚落,秦寰便捂嘴欲吐,虞妗那洞悉事实的眼令他害怕。
虞妗抬头看向瑟缩的秦寰:“人死如灯灭,落叶要归根,将他们的尸首还给齐太后,告诉她,别再妄图插手长乐宫的事。”
“否则,这就是下场!”
“你们先出去吧,”虞妗挥手,让人退下:“哀家要和皇帝好生聊聊。”
银朱应诺一声,将虞妗的茶碗再呈上来,而后才领着人如数退了出去。
随着殿门缓缓关上,虞妗看着秦寰神情冷漠,朝他勾勾手:“你过来。”
秦寰略一踌躇,往虞妗的方向挪动几步,讷讷道:“母后,儿子知……”
话还没说完,虞妗一耳光打在秦寰脸上,将微微颤的手背在身后:“你可知哀家为何打你?”
秦寰被这一耳光打懵了,脑袋里嗡嗡直响,缓缓点了点头,嘶哑着嗓音说:“儿臣,不该贪图玩乐,荒废学业,请母后责罚。”
话音刚落便又是凌厉的一巴掌,直把秦寰打得仰过头去。
虞妗双手通红,秦寰的脸颊渐渐浮起掌痕,足见力道之大。
“哀家打你,是打你信他人三言两语的迷惑,将哀家千万般嘱咐抛之脑后,让哀家的苦心付诸东流!”虞妗恨不能打开秦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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