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西,我没放糖。”
怔了怔,他笑着道:“咸淡刚好。”
又骗她,她吁了口气,捏了捏他挺直的鼻梁,擦了擦他额间渗出的汗。
“我也没放盐……四年了,你讨好女人的功夫没有半点进步。”
沉默了半晌,他惨淡一笑,敛下睫毛,分明俊美的轮廓,阴柔冷雅气质在晕黄的灯光下变得柔和,眼窝处微微泛着阴影。
“只骗过你,也只讨好过你,是我太心急了,迟欢,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久没有吃到你做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