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离开巴黎还是自以为会有希望的。
没想到,她早已挽不回自己放纵任性的局面,几乎每一个医生对她说,生育能力,是零。
那个男人,她太渴望接近她日思梦想的光源,她曾在梦里无数次期盼法兰克能和west为了自己曾经的心爱义无反顾的回头。
可男人之间到底是不一样。
她好想,已无法在乎那是谁给自己的。
周遭的人匆匆而过,一来一往。
倏地,她转头,看着迟欢进安检区的背影,眼眶一阵阵的泛红,喉咙翻滚着无边的苦涩。
也许,这个世间万般都是错过的,如果迟欢没有出差,也许她能有更多时间与她沟通,和她交流,像在巴黎的病房里一样促膝长谈。
我们曾经亲密,我们曾经相见恨晚,但是谁能陪谁走到最后?
没有人有错,每一个人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