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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焦点对准了楚煦。

他低下头，巨大的信子伸到楚煦面前剧烈摆动。

楚煦：“......”

好腥好臭好恶心。

但明显没有张嘴吃掉他的意向。

祁云将手放到蛇头上，巨蛇挣扎了一下，但并没有抗拒。

片刻之后，祁云对楚煦说：“他想要一点你的真气。”

楚煦：“我的真气？”

祁云点点头：“你的真气至阳，对它这种至阴的生灵无用，应该是有别的用处。”

蛇头闻言垂得更低了，颇有哀求的意味。

楚煦用眼神询问祁云，祁云微微颔首。

于是楚煦忍着恶心，把手放在那滑腻的信子上，渡了一些真气过去。

至阳的真气让那巨蛇极其痛苦，只要了一点就开始挣扎，而后他收回信子，转头钻入黑水潭深处。

片刻之后又钻了出来向楚煦要了一点真气，如此反复四五次，那蛇出来之后便没有吐信子了，只是瞪着眼睛静静看着楚煦。

楚煦说：“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你吃了我这么多真气，总得告诉我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