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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归鹤情绪太过激动,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乾叔一手扶住洛归鹤,一手顺着他后背,为他推拿。
洛归鹤顺过气,一把握住乾叔的手,“乾叔!您亲自跑一趟!那人...他必须死!”
乾叔回握住他的手,“少爷,您先养身体,等您好一些了,老奴就去。”
洛归鹤见乾叔答应他,终于放下心来。
柳桑最近两天开始感觉不太对,与前两日的傅锦照相似,头昏脑涨,身体酸疼提不起劲儿来。
“阿嚏——”柳桑放下劈柴的斧子,背过身去手捂住口鼻,一连几个喷嚏。
乔父乔母不知怎的了,这几日早出晚归,对乔晚和傅锦照不管不问,乔晚觉得二人的举动有些奇怪,可到底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乔父不在家,没人给乔云云撑腰,乔云云不想看见乔晚,每日也不见踪影。
而乔雪因为心里愧疚,更是不肯独自在家面对乔晚。
乔小枫每日去学堂读书,要黄昏时才能归来。
可以说这几日,是乔晚最为舒适的日子里。
白日陪着傅锦照,他会跟乔晚说一些早些年在外面走动时的见闻,一些有趣的事有趣的人,时而逗弄一番乔晚,或是哈哈大笑,或是气急败坏。
乔晚在傅锦照面前,那种初时的少年老成越发淡了下来,越来越像个十六岁的姑娘。
若说傅锦照和乔晚是事事顺心生活如意,柳桑则是苦到极致了。
白日里乔家没有其他人在,乔晚要给二人做早饭午饭,两个男人不可能看着乔晚一个姑娘挑水劈柴忙前忙后,自己二人坐享其成。
可傅锦照身上有伤,还是主子,柳桑就承担起了挑水劈柴等等杂活。
柳桑在傅府是护卫,主要职责是跟随在傅锦照身侧,府内杂事不需要他管,而他自己也是有丫鬟小厮负责生活起居的。
再加上傅家家大业大,就算是出门也有傅瑞提前安排妥当,是以柳桑在照顾公子这方面,也是一窍不通。
柳桑的昂昂斗志在两天的琐碎杂事中消磨殆尽,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还是得做,一个是公子,一个是公子的救命恩人,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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