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要厉害些,脸上毫无血色。
“我不累。”温雪儿固执地摇摇头。那夜她听明白沈清书的指示后,便狠心去寻来副将阿岩,让他不要心顾情谊,直接在城墙上将沈清书射伤,唯有如此,端王才会来不及亲自动手。
阿岩虽是军中最好的弓箭手,可是夜晚那样漆黑,又隔得那样远,只要偏了些许沈清书便会随时命丧当场,啊岩动手的时候,温雪儿心中似在泣血。
只是沈清书既要搏一搏,那她便不能拖后腿,纵使心软也不能手软。
在沈清书还能微微睁眼的寥寥几次中,隐约地看到温雪儿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温雪儿在看到她似要苏醒过来时,眼神总会变得急切,可是还等不及她开口,沈清书就又闭上了眼,把失望的情绪独留温雪儿咀嚼。
足足半月有余,在被灌下不知第几碗苦巴巴的汤药后,沈清书终于有力气扯了扯在她床边睡着的人的袖子。
温雪儿眼下微微浮上乌青,只是在看到会动的沈清书时,连眼神都亮了起来。
满腔话语,她竟不知先说哪句。
还是沈清书先开的口,她笑了出来:“你说我躺了这么久,能不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