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她出门时,接到陆河陞绝望的电话,徐丹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她招了计程车赶往医院,车上,她先是传了讯息给程寻,但他似乎在忙,直到她下车也没回。
徐丹颖没空多解释,只说晚点过去,人就跑往妇产科。
她从电梯走出来时,只见一个男人颓丧的坐在塑胶椅上,双手抱头,肌rou绷得紧。
那个平时看起来温柔,有条不紊的男人,此时无助守在产房外,仪器运转的声响,卷着他的理智。
这样的陆河陞,她还是第一次见。
「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