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穿上不就得了?”
见无词侧眸瞧过来,她便倒在他肩头,语气难掩希冀:“你记不记得春猎的那时候,我与你说过我跳舞比我八姊好看?我就是想跳一支最漂亮的舞。”
这应当没有人能抵得住。无词心想。
所以他抵不住也是正常的。
傍午时刻,雪停了,粹雪斋后.庭的宫人们全都被遣去了前庭。
无词靠在廊柱旁,眺望着空空荡荡的庭院。
庭下栽种的几株桂树都盖了满头白雪,有好些枝条还不堪重负地被积雪压弯了腰。石板上更是茫白一片,残留着一串他来时踩出的脚印。
适时,对面的廊上墙脚处忽然冒出一片茶白色的裙角。紧接着,一道人影便缓缓、缓缓地自墙后露了出来。
那是他心头最为漂亮动人的姑娘。
这个姑娘初见时一袭红衣,骄阳似的,眉眼灵动不可方物;而今裹着狐裘衣、露出茶白裙,仍然是明艳不减。她仿佛是精心打扮过一番的,额上贴了一片火焰般的梅花花钿,口脂也是朱红颜色,衬得肤色更是白皙雪腻,好似话本里的小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