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词耳力又好,他几乎是在她跳下马车的一瞬便觉察到了,于是转回身,眼见那个红衣裳的姑娘带着一双水润润的红眼眶,急急忙忙地扑了过来。
他把人接住,听见她染了哭意的声音贴在他耳边道:“我,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愿意等你。”
无词拥着这个身子微颤的红衣姑娘,良久才涩声地“嗯”了一个音。
“你走吧。”她又道。
说罢松手捶了捶他的肩,无词却没放开,她的声音就好像更闷了:“你怎么还不松开?”
无词叹了声,“你这副模样,叫我怎么能松得开?”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怀里的姑娘便立刻忍不住了,眼泪掉得难止,她也不出声,水迹很快洇湿了无词肩头的衣料。
无词便无声地给她顺背,仍然是没什么技巧可言地安抚道:“别哭了。”心尖又滞闷又酥痛,连带着眉头都不由得微微蹙起。
好不容易怀里的姑娘止住了眼泪,他心中的烦闷郁钝之感才散去些许。